姜毅然被惊动,回头看了一眼孟牧诗,然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,同时说道:“你先等会,这里的东西不要碰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面对姜毅然这样淡然的回应,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,但是孟牧诗还是选择乖乖的找一张椅子坐下。姜毅然忙了大半个小时才结束,然后走向孟牧诗,上下打量的看着她。孟牧诗知道自己赤裸着,醒来的时候她身上就没有任何遮拦,面对姜毅然的目光,她挺起自己不大的胸脯,不做任何遮挡。   “还不错,有做我玩具的资格,就是身体太弱,不是一个合格的玩具。”张恒这样评价着,似乎真将孟牧诗当成了一件肉玩具。   但是孟牧诗没有不满,反而有些欣喜:“毅然愿意做我的主人吗?”   姜毅然邪笑着勾起她的小巴,对着她的小脸说道:“当然愿意,不然我只能再杀你一次。”   孟牧诗却眼睛明亮的说:“就是杀一百次,毅然都是人家的主人。”   “哈哈,真乖,不逗你了。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,我现在可以给你解答一下,另外你最好处理一下自己家里的事情,以后你只能选择跟着我。”姜毅然说道。   孟牧诗则有些失落的说:“我没有家了,我是被家里赶出来的。”   两人交谈后,才明白彼此的过往。原来孟牧诗父亲坐牢后,他们家在家族里就算失势了,原本孟牧诗学音乐,天赋也不错,家族当算让她尝试做个明星歌手,可是孟牧诗却选择了死亡摇滚这种在一般人看来疯狂的东西,最后就和家族决裂,连母亲都选择抛弃了她。而孟牧诗也从姜毅然这里了解到了神奇的科技力量,知道了姜苗苗根本没死,和自己一样身体完全复原了,而且自己来到J市的事情,也是姜苗苗策划的。对于自己被欺骗这件事,孟牧诗倒是没什么芥蒂,她传播谣言,其实主要针对姜苗苗,并不是想给自己家族出气。   对于姜毅然来说,孟牧诗就好像一件新得到的满意玩具,让他有些兴奋和高兴。孟牧诗和姜苗苗的性格完全不同,虽然一样对自己无比顺从,可是更加活泼和主动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姜毅然要强化孟牧诗的身体,对于他来说,现在的孟牧诗是在太不经玩了。   一个多月过去了,这天姜毅然给孟牧诗做了身体检测,发现各项指标终于和姜苗苗差不多了。听到这个消息的孟牧诗喜出望外,这一个多月,孟牧诗参与进了姜毅然和姜苗苗的游戏,经常和姜毅然一起玩弄姜苗苗的身体,这让她觉得无比刺激和兴奋,但同时也觉得遗憾,很多时候,她更希望被姜毅然玩弄的是自己。   “主人,今天晚上请玩坏牧诗吧,就主人自己,不要带姜苗苗那个贱人好不好。”孟牧诗抓着姜毅然的手臂,摇晃着撒娇。其实她和姜苗苗已经和解,但是每次提到姜苗苗依然要叫对方贱人之类的称谓,已经算是一种习惯。而这次不要带上姜苗苗,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,她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正式被主人玩弄,只有主人和自己才算完美。   “行啊,不过,你要给我点惊喜。”姜毅然笑着说。   “那当然,人家可不像姜苗苗,每次都跟死肉似的。”孟牧诗说着,其实心里却没什么底气。   “那我可期待了,晚上就去找你。”姜毅然也的确有些期待起来。   晚上八点多,姜毅然自己来到了大厦顶楼的别墅,虽然没带上姜苗苗,但是他已经告诉了姐姐今天晚上的事情,让姜苗苗在实验室看自己玩弄孟牧诗的直播。姜毅然来到顶楼之后,看到孟牧诗正跪在出口处,等待自己。   “主人来了,人家准备了些好东西,主人肯定喜欢的。”孟牧诗跪在地上,挺着赤裸的小胸脯,一脸媚笑的邀功。   “什么惊喜?”姜毅然有些好奇。   “跟人家来就知道了嘛。”孟牧诗说着转身,却没有站起,而是在地上爬行,而且还在自己屁股上插了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,活像一只小狗。   姜毅然跟着,看着孟牧诗的尾巴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摇摆,被带到了别墅前的花园中。花园中间是一片草坪,此时放了一张桌子,而桌子上面放着的是三把枪!一把手枪,一把步枪,还有一把霰弹枪,让姜毅然看到后眼前一亮,他以前却是没有想到过用枪。孟牧诗此时爬到一边,打开了一个音响,花园中放出了孟牧诗自己唱的歌。有些嘶哑低沉的歌声想起,歌词却满是暴力和血腥:打烂她的手,打烂她的脚,打烂她的脑袋和骚逼……。   姜毅然以前却是没听过这样的歌,而孟牧诗在自己的歌声中显得愈发动情,小脸红晕的爬到姜毅然身前,歌词里就是她想让主人所做的一切。孟牧诗解开了主人的腰带,用嘴巴咬下内裤,让肉棒带着主人的气息,拍打在自己的俏脸上,然后一口咬住。姜毅然自然也被调动起了欲望,笑看着孟牧诗服侍起自己的肉棒。对于两个人来说,口交只是开场预热和仪式,孟牧诗希望今晚的第一枪,在自己的嘴巴里打响。   孟牧诗含着肉棒,将主人推向身后的椅子,让主人坐下,让后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小脸埋入主人的胯下。感受着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自己的食道,带给自己痛苦和窒息的同时,也带给她想要的满足和归属感。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了,要被主人玩坏掉,她这么想着,开始套弄自己的小脑袋,让肉棒在喉咙里进出。   姜毅然则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手枪,这是一把常规口径的左轮手枪,一共八颗子弹,威力不算大,但是近距离足够击击穿孟牧诗的身体。姜毅然会用枪,看到手枪还上着保险,并不担心走火,于是将枪口对象孟牧诗的脑袋,扣了一下扳机。   孟牧诗看着主人用枪口指着自己的眉心,扳机响了一下,瞬间愣了一下,旋即责怪的翻了翻眼睛,还用牙齿轻咬口中的肉棒。这些枪是她买来的,但是她自己其实一定都不懂这些武器,刚才还以为自己真要被一枪爆头了。孟牧诗继续用心服侍口中的肉棒,姜毅然则用枪口在她的肌肤上来回划动,冰冷的金属带给孟牧诗异样的刺激。姜毅然心中火热起来,将手枪放回桌子上,按住孟牧诗的脑袋,飞快的套弄。在孟牧诗口中先来了一发,姜毅然看着对方将自己的精液吞下,还张开小嘴吐出舌头,让他检查。   姜毅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些枪械上:“这些家伙你打算怎么玩。”   孟牧诗没有去拿那些枪械,而是拿起了一个带有红色按钮的遥控器:“主人,先那好这个,等牧诗被玩坏掉,就按下。”   姜毅然有些好奇:“这个是做什么的?”   孟牧诗扭过身体,晃晃自己尾巴:“嘻嘻,能让孟牧诗炸开啊,主人现在可不要按,用的时候离远点。”   对于孟牧诗的疯劲,姜毅然都有些吃惊:“我操,你真敢玩,不怕死掉啊。”   “那也是被主人玩死掉的,不过放心吧主人,威力不大,应该只会炸掉孟牧诗的下半身”。孟牧诗说完,拿起了手枪:“牧诗想一边被操,一边被主人打烂掉,好吗?”   姜毅然点头,觉得这个玩法挺刺激,孟牧诗又拿起了步枪,指向不远处的一颗树:“主人可以把牧诗吊在那里,牧诗就做主人的枪靶,不知道主人打的准不准,这把枪威力挺大的,一枪就可以打断人家的胳膊。”   姜毅然有些得意:“我的枪法不错的。离近点,肯定指哪打哪。不过,这把霰弹枪似乎有些多余吧,这家伙一枪下去没准头,只会把人打成筛子。”   孟牧诗却分开双腿,指着自己小穴,脸色羞红:“人家想人主人插进来打,不过等主人不想玩人家小穴了再来,好吗?”   “我靠!”姜毅然都有些无语了,但也更加兴奋起来,拿起手枪,将孟牧诗推倒在草坪上。   姜毅然少有的迫不及待起来,将肉棒狠狠插入孟牧诗的小穴,被压在身下的娇小身躯扭动着伸展开自己的四肢,口中也跟着发出呻吟。孟牧诗用自己的双腿划出一个弧度,让一双玉足出现在姜毅然的面前。孟牧诗的身体几乎被对折,大腿打开在身体两侧,送到面前一对小脚被姜毅然一把抓住脚踝。足弓收紧,脚背和小腿形成一条直线,让脚心正对着姜毅然。   姜毅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,打开了右手的手枪保险,然后将枪口按在孟牧诗的脚心上。姜毅然继续抽插起来,而孟牧诗身体微微颤抖,双眸好似凝出水来,看着自己即将被破坏的右脚。姜毅然缓缓的扣动扳机,两个人都看到左轮枪的撞锤弹起,发出一声沉闷的枪响。孟牧诗的身体猛的弓起,被姜毅然抓在手中的小脚脚背炸开一团血雾,然后出现了一个核桃大小的血肉窟窿,升腾着烟气,都可以看到漆黑的枪口了。   手枪的威力比孟牧诗想象中的还要大,她有些呆萌的看着自己的小脚,一时却没有太过痛苦的反应。而姜毅然的第一反应却是刺激,身体不自觉的狠狠抽插了几下,然后伸出手指,摸向被轰出的血洞。   “唔~~好疼~~~~。”感觉到伤口被触摸,孟牧诗这时才发出痛苦的呻吟,娇躯颤抖,但是眼神却变的明亮。   姜毅然的手指穿过了孟牧诗脚心被击穿的空洞,这样的把玩让他觉得新鲜,也让孟牧诗的痛苦加倍。直到孟牧诗将自己的另一只小脚送到姜毅然的眼前,他放过孟牧诗血流不止的右脚。枪口对准了孟牧诗的脚心,扳机再次被扣动,两只小脚再度变的对称起来,新的血洞出现在孟牧诗的右脚。不过姜毅然没有继续把玩孟牧诗的双脚,而是按住了她的身体,大力抽插起来。   子弹的击发给姜毅然一种另类的快感,他想用手枪给孟牧诗的身体带来更多的破坏。抽插中的姜毅然用手指掐住了孟牧诗的一只乳头,用力拉起,并不怎么丰满的小奶子被拉成了圆锥状,接着枪口就顶在了乳肉上。孟牧诗也没想到姜毅然会有这样的玩法,一时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乳房,连双脚的痛楚都忘记了。姜毅然找了个不会误伤到孟牧诗的角度,枪口用力按进乳肉里,然后嘭的一声,子弹射出。   子弹从孟牧诗的乳房另一次穿出,将小半个奶子打成了碎肉,留下一个破洞,看起来很是凄惨。孟牧诗身体都在颤抖,眼睁睁的目睹了自己的奶子化作一片碎肉炸裂开,这种冲击甚至超越了疼痛,让她莫名的兴奋异常。让人惊喜的破坏,不管是对姜毅然还是孟牧诗,都是如此。于是孟牧诗的另一只奶子也被掐住奶头拉起,而枪口被姜毅然完全按进了乳肉中,结果一枪过后,孟牧诗的小奶子完全炸开,姜毅然手指掐住的奶头完全脱离了身体。   姜毅然邪笑着,将还带着完整乳晕和些许皮肉的奶头扔进自己口中,轻轻咀嚼。孟牧诗着身体颤栗的看着自己的乳头被主人一点点吃掉,自己甚至有了那小肉粒被主人牙齿碾碎的感受。连开两枪的枪口冒着热气,被姜毅然按在孟牧诗的小腹上,留下一个圆形的印记。手枪被放在了孟牧诗的肚皮上,姜毅然的抽插还在继续,抓住孟牧诗的双手,拉过头顶,叠放的按在草地上。   姜毅然急速的抽插着,已经倒了射精的边缘,而此时他死死按住孟牧诗的双手,枪口也按在了孟牧诗的手下上。高潮中,姜毅然一边射精,一边不断扣动扳机,所有的子弹都倾泻出去,好似要将孟牧诗的双手钉死在草地上。结果也差不多,孟牧诗的小手毫无疑问的被子弹击穿,枪口更是陷入进去,升腾着青烟,插进入了双手被击穿的伤口中,用枪口将双手穿了起来。   姜毅然休息了片刻,抽出肉棒,都没有去清理上面的粘液,就抱起孟牧诗,向着那颗树走去。横斜的树枝上,有孟牧诗准备好的五根绳子。中间的一根绑在孟牧诗的头发上,另外四根绳子的末端,都用这一个金属钩子。不用孟牧诗提醒,姜毅然就用钩子穿过孟牧诗手脚上洞穿的伤口,将孟牧诗用一个古怪的姿势吊了起来。因为是被吊在一根探出的树枝上,孟牧诗的四肢都要弯曲着,才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,而且那些铁钩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她的伤口,让她的身体在不断的扭动摇晃。   姜毅然拿来了那把步枪,上了枪栓,然后向着孟牧诗瞄准。距离不到十米远,但是孟牧诗的身体一直在扭动,姜毅然瞄了一会儿,不得不说道:“别乱动,我可不想打中你的脑袋。”   孟牧诗自然也不想,虽然哪怕是被虐杀,她都愿意,但是并不想死于意外。于是孟牧诗干脆放松了身体,让娇小的身躯在空中歪在一边,只是这样一来,伤口处的撕扯更加疼痛,让她的身躯不断抽搐。   姜毅然再度瞄准,孟牧诗的身体虽然在颤抖,但是已经不怎么影响瞄准,他对准了孟牧诗的左侧大腿,然后扣动的了扳机。比手枪的声音大了不少,姜毅然的身体也是一震,然后就看到不远处孟牧诗的身躯像是被重击一般,猛的荡起,而左腿处更是炸裂开。孟牧诗的左腿血肉爆裂,却没有断掉,只是被子弹打爆了一大块。孟牧诗也跟着发出一声惨叫,残破的身体摇晃起来,娇躯也忍不住挣扎。不过孟牧诗很快就压抑住了自己的挣扎,让身体不去乱动,因为她看到姜毅然将枪口再度对准看了自己。   姜毅然调整了一下,将步枪改为三连发,然后继续瞄准孟牧诗的左腿扣动扳机。哒哒哒,几乎赶在一起的三声枪响,孟牧诗的身体再度摇晃起来,而一根修长的肢体却从身躯上撕裂开,挂在树下,一同摇晃,正是她的左腿。姜毅然走进了些,而孟牧诗则咬着嘴唇,两人一起看向了那条孤零零的左腿。整条左腿看起来依然修长,微微弯曲着,娇小的脚趾紧扣着,小腿处的肌肉还在微微颤抖,而大腿处明显缺了小半,看不见骨头,只看到破碎的皮肉挂在上面。   姜毅然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兴奋,舔了舔嘴唇,然后退会,举起来枪。孟牧诗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,断腿处也同样挂着破碎的皮肉,嘴唇紧紧咬住,压抑着自己痛苦,同时眼眸中却有和姜毅然类似的色彩。又是三声枪响,这次孟牧诗的右腿靠近膝盖的位置瞬间爆裂开,姜毅然甚至看到了四散飞溅的碎肉。而孟牧诗的身体则向下猛的一沉,再度前后摆动起来。   “nice!!”姜毅然兴奋的喊了一声,这样的场景的确让他更加兴奋。   此时,孟牧诗的身体变成被拉着双臂吊起,看起来协调了不少,只是下半身处,只剩下一长一短的残肢。姜毅然迫不及待的举起枪,瞄向孟牧诗的手臂,略微犹豫,姜毅然选择瞄准离脑袋远些的右臂。三发点射,孟牧诗纤细的胳膊断的比干脆,右臂打着转离开了身体,在树枝下快速摇动。而孟牧诗的身体一歪,只剩下头发和左臂被吊着的她身体摆动,一股水流不断的流淌下来。   一开始姜毅然以为是血,后来仔细一看,那水流竟然是从蜜穴中流淌出来的。再看向孟牧诗上半身,发现残破的胸脯在急速的起伏,俏脸面色苍白,呼吸急促,却带着一种幸福的笑意,正目光痴迷的看着自己。   “小骚货!!”姜毅然笑骂一句,却跟着举起来枪。   姜毅然瞄着孟牧诗的左臂开了最后一枪,而这一枪的效果也很爆炸。他瞄的是孟牧诗的肩头,三颗子弹准确命中,然后孟牧诗的左臂炸裂开,孤零零的身体垂落下来,被吊着头发在空中飘荡,而那只左臂竟然脱钩了,翻滚着飞了出去!姜毅然看的过瘾,跑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左臂,拿回到孟牧诗身边,看到她残破的身躯阵阵抽搐,小脸煞白,但是看到姜毅然后露出一个笑脸,呢喃的说着:“按~~钮~~!”   姜毅然现在真有些喜欢孟牧诗的这股疯劲,和姐姐的风格完全不同。于是他也不客气,先将手中的左臂插进孟牧诗自己的淫穴,同时说道:“夹住了。”   将左臂插入时,姜毅然看到孟牧诗屁股后面垂着的尾巴已经是血淋淋的了,上面坏粘着一些碎肉。然后姜毅然去桌子上拿起那个遥控按钮,来到离孟牧诗不到十米的距离,问道:“站这不会炸到我吧。”   孟牧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而姜毅然接着问:“那我按了?”   孟牧诗又笑着点了点头,身体猛的痉挛了两下,于是姜毅然果断按下了手中的按钮。差不多有两秒中没什么动静,就在姜毅然以为出了什么问题时,孟牧诗的小腹爆开,同时沉闷的炸响传出。姜毅然看到血肉飞溅,孟牧诗娇小的残躯向后飞起,被头发拽着,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,静止了片刻才又绕着弧线回落。然后这个被炸开的小腹处甩着脏器和鲜血,洒落一地,画面无比震撼!!                第30章 艳母被儿子残虐 艳母被儿子残虐   第一章   酒店的包厢中觥筹交错,张恒看着大学同学们相互劝酒,自己无人理会,喝了几杯之后,就找个借口离开了。大学毕业一年了,张恒一直没找什么正常工作,家里的条件其实不错,母亲也没有逼着他谋生,只不过在这种聚会上,他还是毫无疑问地被边缘化了。张恒也不在意这种事情,只是觉得无聊,开车回了自家所在的小区,在J市算是不错的高档小区,停好车之后,张恒觉得酒劲有些上涌,不过也只有一点晕。   门是指纹锁,张恒无声的进了家门,里面的卧室传出了自己母亲的声音:“你真是的,好啦好啦,我给你跳,给你跳好不好。”   张恒没有出声,去厨房打开冰箱,拿了一瓶啤酒,然后静悄悄地走到母亲卧室的门前。房门没有关紧,只是虚掩着,张恒微微推开了一些,靠在门框上,喝着酒,看着里面的母亲。   胡秀兰正在和一个男人视频,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,半透明的黑纱包裹着她丰盈的身躯,曼妙的曲线此刻正在来回扭动着,胸脯和屁股上的软肉一阵阵地摇晃。不得不说,胡秀兰算得上是一个大美人,即使已经年过四十,依然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。此时的她正在和自己的情人视频,彼此说着挑逗的言语,身体也做出各种性感甚至淫荡的动作。   张恒只是安静地看着,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,四年前,父亲意外离世,好在给母子二人留下了不错的家底。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,离世后,本该妻子胡秀兰接手,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些,和公司的董事商量之后,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,她自己坐拥一大分股权,每年都会不菲的分红,足够母子二人的生活花销,同时还在公司里任了一个闲职。   张恒其实很清楚,母亲要一个闲职,开始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,后来就干脆变成方便自己找些情人。张恒知道父母的一些秘密,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,除了普通的夫妻关系,他们还是主奴关系。在某些方面,张恒其实很早熟,他们家在市郊还有一栋别墅,初中时,张恒第一次在别墅里看到自己父亲和母亲做着一些刺激的游戏。张恒看到自己父亲将母亲吊起来用鞭子抽打,母亲被打得满身伤痕,嘴里发出却不是惨叫,而是让张恒觉得燥热的婉转呻吟。十几岁的张恒其实对性方面已经有了些了解,在看到父亲扔掉鞭子,用下体的肉棒插入母亲身体时,张恒只觉得血脉喷张。   后来张恒又多次偷看父亲对母亲的调教,他也开始去查找相关的知识,同时如饥似渴地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。在父亲刚刚离世的那段时间,母子二人其实都很低落,但是慢慢地,两个人都有了变化。母亲开始和其他男人约会,甚至在外面留宿;而张恒却对自己的美丽妈妈,有了一种不该有的情愫。同时,他还发现了母亲的一些秘密,原来母亲喜欢的不止是SM,还有更加刺激的东西。张恒偷偷打开过母亲的电脑,复制了里面的网址和文件,打开之后,张恒看到了更加彻底地调教,里面的女人不管自愿还是被迫,都被以更加残忍的方式虐待着,有的甚至身体被改造,最后杀死,甚至吃掉。   胡秀兰大概想不到,自己为儿子打开了一扇怎样的大门,也许她已经察觉到张恒的变化,很多事情开始躲着张恒。就像今天晚上,胡秀兰看了一眼时间,忽然对视频中的男人说道:“好了,阿恒快回来,今天就到这儿吧,亲爱的。”   视频中的男人显然不愿停下,但是在胡秀兰的一再要求下,视频连接还是中断了。胡秀兰拿起支架上的手机,摸摸自己有些潮红的脸颊,呼吸微微有些急促。休息了片刻,胡秀兰从床上坐起,打算先离开房间。只是当她抬头看向门口时,整个人愣住了,房门打开了一半,张恒不知道什么时候,正在双目赤红地看着她。   片刻的凝滞之后,胡秀兰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,同时拉起床上的薄被挡住自己身体,语气尽量柔和地说:“阿恒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   张恒没有说话,将空了的酒瓶扔到一边,走入房间,顺手将门关上。   胡秀兰看到儿子的动作,有些意外,又有些恼怒:“阿恒,你要干嘛!”   张恒一把扯开胡秀兰遮挡身体的薄被,声音有些嘶哑地说:“给刚才的野男人看够了吗?怎么不继续跳了?”   胡秀兰的脸颊瞬间绯红,同时更加怒恼,一边抢夺被子,一边大喊:“阿恒,你要做什么?你是我儿子!!”   胡秀兰的话让张恒愤怒,将被子夺走的同时,还一把撕开了母亲身上的情趣内衣:“爸爸死了,你就开始找野男人,是吧!!”   胡秀兰用力拍打儿子的手臂,同时也怒喝:“张恒!!我是你妈,就算找男人,也是我自由!你管不上我!!!”   张恒忽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脸上,嘶吼起来:“贱货!!你是我的!!爸爸没了,你他妈就是我的!你不是一直给爸爸做性奴吗?你这么骚,这么贱,给自己儿子做性奴不正合适吗?”   张恒一边嘶吼着,一边用撕下来的黑纱将母亲的双手捆在了背后。而胡秀兰一时有些呆滞,似乎不太明白儿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。   “那些野男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?他们不知道!你他妈的就是个做性奴、做婊子、做肉便器的贱货。你敢和他们说这些吗?你敢和他们玩吗?”张恒脱掉了自己的裤子,将胡秀兰屁股上轻薄黑纱撕开,看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神秘花园。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,张恒按住自己勃起到顶点的肉棒,胡乱的顶着母亲的阴户。   感觉到身后异样的胡秀兰此时才反应过来,身体扭动挣扎,同时惊恐地哭喊:“儿子!!停下!!快停下儿子,我是你妈啊!!”   可是胡秀兰的挣扎,换来的是两记皮带,张恒将自己解下来的皮带缠在手上,狠狠地抽打在母亲的丰臀上:“别她妈乱动,贱货。”   “痛~~唔~~,儿子~~儿子~~不~~~~!”胡秀兰求饶时,身体却突然猛地僵住,她感觉到自己的淫穴,被巨物插入了。而且一瞬间,胡秀兰竟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,是从自己丈夫那里遗传下来的熟悉。   “不~~张恒,你这是乱伦!!乱伦啊!!”胡秀兰哭喊,一半恼怒,一边祈求。   张恒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,发出痛快地喘息,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乱伦不乱伦的,长久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,在他心中已经决定,无论如何都要让母亲,做自己的性奴,甚至肉畜。母亲应该是属于自己的,在父亲离世不久,张恒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,因此张恒甚至对父亲的离世有着一种庆幸。但是慢慢的母亲开始找情人,这让张恒无比的嫉妒,张恒也想着放弃这样的想法,甚至花钱找小姐玩SM之类的游戏,但是每当看到母亲,这样的想法有压抑不住地冒出。   张恒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满足,肉棒快速地抽插着,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。而胡秀兰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,半张脸埋在床铺中,双肩阵阵颤抖,传出抽泣的声音,和压抑的呻吟。张恒一遍遍让下体撞击在母亲的丰臀上,同时还用皮带抽打母亲的屁股和脊背,留下一片片红肿的痕迹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,高潮瞬间到来,精液全部射入了自己母亲体内。   房间里安静下来,母子二人都没有说话,张恒坐在床边喘息,胡秀兰身体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。良久之后,张恒一声不吭地离开,去厨房了又拿了两瓶啤酒,全部灌下去,然后会自己卧室,躺在床上,接着酒劲睡了过去。   第二天上午11点多,张恒才从床上起来,其实他早就醒了,只是在床上想了很多,最后还是下了一个决心,才走出自己的卧室。餐厅里,胡秀兰准备了食物,但是没动,而是安静地坐在桌子边,显然在等待张恒。   看到张恒在自己对面坐下,胡秀兰神色有些冷淡地说:“阿恒,昨天你喝多了,发生的事不怪你,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。”   张恒拿起一块面包,塞入口中,一边咀嚼,一边冷笑:“不,妈妈,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而且我是认真的。”   胡秀兰在也维持不住冷淡的神色,神情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妈?我们这是乱伦,你知道吗?传出去,我完了,你也完了,你知道吗?”   面对一连串疑问,张恒反倒显得淡然:“我没看错的话,昨天晚上你也很爽吧,贱货就应该有贱货的玩法,对吧。”   面对儿子话语,胡秀兰的俏脸一瞬间便得绯红,接着就恼怒道:“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乱伦?”   这样重复的疑问,无疑是心虚的表现,张恒笑了起来,他觉得自己胜利了,以主人的口吻说:“轮乱才更刺激啊,妈妈,你要么去法院告我,就说我强奸了你,咱们一起完蛋,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性奴,你没得选。”   “你瞎说什么。”胡秀兰再也坐不住了,起身回自己的卧室,房门狠狠关上。   张恒也不理会,继续吃完了食物,然后走到母亲卧室门口,大声说道:“我出去一趟,办点事情,晚上回来。我回来时,必须看到你在家,别给我出去瞎混。还有,去给公司说一声,给我安排个职位,我要去公司上班,就你们人事部,我做你的下属好了。”   名牌大学毕业的张恒其实相当聪明和敏锐,在决定将母亲变成自己的母畜之后,张恒就有了一个计划,而且仔细回想昨天的一切,他已经察觉到母亲的一些变化,让他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。他要到公司去上班,让自己除了平常生活,在工作上也和母亲相处在一起。以前的别墅也要启用起来,父亲过世后,他们就很少回去,张恒打算重新装修,以后作为调教母亲的基地。同时张恒还要去买一些调教用的工具,他要将母亲彻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,这才是他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。   另一边的胡秀兰在儿子走后,坐在餐桌前发呆,脑海中始终回放着昨天晚上的一切,连带着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过往,渐渐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某一刻似乎重叠在了一起,这让她有些慌乱。接着回想起儿子离开前说的话,她想要当做没听到,可最后还是不自觉地起身出门,去往了公司。将儿子安排到自己手下很容易,胡秀兰到公司后找到公司的总经理,说了自己的要求后,张恒第二天就可以来上班。胡秀兰是人事部的副总监,平时基本什么事都不管,偶尔会负责一些面试的工作,张恒被安排给她做助理。胡秀兰几次想把儿子送到别的部门,但是最终还是按照儿子的话做了。   公司六点下班,胡秀兰准时打卡,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会早走的。回到家后,发现客厅没人的胡秀兰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,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张恒从她的卧室出来。母子二人相对而视,张恒神色冷淡没有说话,胡秀兰则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:“儿子,回来了啊。我和公司说过了,明天你就可以上班,做我的助理。”   张恒脸上没有什么变化,心中却有些兴奋,他和母亲的交锋显然占据了上风。不得不说,在做主人这方面,张恒很有天赋,此时他神色冰冷地说:“忘了我上午说的话了吗?”   胡秀兰有了面对自己丈夫时的感觉,这让她惊恐的同时,又有种难言的异样。她急忙辩解:“公司六点才下班的。”   张恒冷笑:“你平时都按时下班?”   胡秀兰气结,声音低了下去:“我~~我今天有些事情。”   张恒不理胡秀兰说些什么,进了她卧室,同时冷冷说道:“进来。”   胡秀兰踱着步跟在后面,想要逃离,但是身子却跟着走进了自己卧室。卧室的门被关上,胡秀兰却看到自己床上放着绳子、手铐、皮鞭等调教工具,房顶安装了吊索,房间一边还多了一个架子。胡秀兰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,声音颤抖的祈求:“小恒,我是你妈妈啊,你不能这样。”   张恒冷笑:“以后你就不是我妈了,不对,还是,这样才更有意思。不过你有个更重要的身份,就是我的性奴母畜,明白吗?”   “不~~你不能这样,呜呜~~。”胡秀兰抽泣,而张恒已经拿着绳子走向她。   胡秀兰想要反抗,却身体发软得瘫在地上,像一只无助的小兽,被主人剥去了衣物。赤裸的胡秀兰被张恒用绳子在身体上缠绕,胡秀兰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,虽然无比抗拒,可是却没有太多反抗的意念。张恒以前找小姐练习过捆绑,但是此时捆绑自己的母亲让他更加兴奋,看着绳子一圈圈地束缚住母亲丰盈的身躯,张恒只觉得下体快要炸开了。   胡秀兰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,小臂紧紧地靠在一起,大腿和小腿也叠在一起,被绳子绑住,让身体看起来短了一截。她很早就开始练习瑜伽,增强自己的柔韧性,至于原因,其实就是以前自己丈夫的要求。这样的捆绑不会让胡秀兰有太多的疼痛,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正在慢慢击溃她的神智。   张恒将胡秀兰抱到床上,让她的脑袋垂在外面,然后掐着她的脸颊,用肉棒撬开了她的嘴巴,插了进去:“贱货,给你个机会,咬断它,你就自由了,不然你只能做自己儿子的性奴!”   张恒用自己的决绝和疯狂刺激着胡秀兰,击溃她的心理防线。肉棒开始抽插,张恒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深入,母亲的脖子渐渐鼓起一个轮廓。胡秀兰的身体扭动着挣扎,可是就像张恒说的那样,除非她咬断口中的肉棒,不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。肉棒开始在食道里抽插,让胡秀兰惊恐的是,她脑海中一些熟悉的感觉竟然在被唤醒。慢慢地,胡秀兰的口鼻被一次次地堵住,窒息的感觉让她有些迷糊,虽然脑子还清醒,但反应变得有些迟钝,然后胡秀兰忽然发现,自己不知道怎么的,竟然用舌头挤压起口中的肉棒,就像曾经服侍自己丈夫那样。   “哈哈,贱货,看看你自己,这才是你的本性。”张恒显然察觉了母亲的异样,一巴掌拍在阴户上,手指摸了进去,一片地湿漉漉的水渍。将母亲淫穴流出的滑腻液体涂抹在她的双乳上,和脸颊上,让她感受自己的淫荡。这一刻,窒息下的胡秀兰似乎放弃了思考,将身体交给了本能。   胡秀兰早已被开发过的身体,舌头用挤压和律动刺激起儿子的肉棒,喉咙也在时不时地收紧,而窒息的身体不是胡乱的挣扎,而是扭动着,摇晃起胸前的丰满双乳。张恒大笑着,狠狠抽打那一对甩起来的奶子,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胜利。肉棒在口腔中急速的抽插,最后张恒干脆骑在了胡秀兰的脸上,后者却始终没有让牙齿伤到口中的异物。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,双手死死的抓住母亲的双乳,指尖甚至扣进了软肉中,口中兴奋地吼叫:“吃下去。贱货,吃下去!”   然后,张恒就看到自己母亲被撑得鼓胀起来的脖颈做出了吞咽的动作,果然将喷射出的精液给咽了下去。张恒抽出肉棒,坐在母亲的头顶,看着双眼失神,大口喘息的母亲,哈哈大笑。休息了一会儿的张恒,解开了母亲身上的束缚,亲吻着母亲一片狼藉地嘴唇,然后抱着母亲躺在床上睡去。胡秀兰整个过程都在沉默,眼神有些空洞,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,她想将抱着自己的儿子推开,可是突然停了下来。   胡秀兰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过往,张恒在一些方面和自己的丈夫出奇地一致,同样的霸道,同样的疯狂和执着。曾经有无数个夜晚,自己就是这样被丈夫折腾得筋疲力尽,然后在他怀中昏睡过去。什么都不用去想,只需要按照丈夫的要求去满足他,做他的性奴,他的母畜,他的肉便器。身体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,玩着危险而刺激的游戏,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到潮喷。那些感觉让胡秀兰沉迷,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,淫荡和下贱就是美丽外表下的本性。丈夫没发达之前,相貌平平,很多人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,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自己才是沉沦的那一方。   思绪中的胡秀兰感觉无比疲惫,就像以前被丈夫狠狠操弄过一样,她看了一眼已经睡去的张恒,然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。          第二章 第二章   第二天早上起来,胡秀兰发现张恒已经不在床上,支撑起身体,看向镜子中的自己,发现脸上还有昨晚一些液体干涸后的痕迹,而赤裸的身体上也有被绳子擦出的勒痕。她想到今天出门的话,只能穿一些长袖的衣裙,以前也是这样。在卧室的卫生间清洗自己,无意间摸到下体时,发现里面竟然黏糊糊的,让她自嘲地笑了起来,自己果然是个淫荡女人,即使被儿子强行玩弄,身体还是有反应的。   胡秀兰在门口踌躇了良久,她听到房间外有动静,不知道儿子在忙碌些什么。最终她还是开门出去了,依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儿子,但是心中却有些好奇很少早起的张恒在做什么。她看到儿子原来在厨房忙碌,已经快将早餐做好,还挺丰盛的。   “吃饭吧。吃完和我一起去上班。”儿子的语气平淡,就像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。   胡秀兰坐在餐桌前有些失神,儿子的表现和她心中完美的主人一样,或者说和曾经的丈夫一样。每次疯狂地玩弄之后,都会给她一些安慰,让她在肉体沉沦的同时,内心也跟着沉沦。这种感觉让她迷失而恐惧,乱伦对于她来说也是禁忌,虽然已经被儿子打破,但是她依然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放纵儿子,可是现在,她觉得自己迟疑了。   吃完饭,胡秀兰去换衣服,张恒却跟着进了她的卧室。胡秀兰僵在那里,良久之后祈求地说:“小恒,你出去一下,我要换衣服。”   张恒则盯着她笑道:“换吧,穿裙子,不要穿内裤。你要是不换,就穿现在这身跟我去公司。”   胡秀兰现在穿着一身吊带睡裙,身上还有绳子留下的痕迹,她根本不可能这副模样去上班。可是看着儿子眼神,她还是流着眼泪开始换衣服,脱掉身上的睡衣,手伸向衣橱里的内裤时却停下,想到了儿子刚才的话。还是屈服了,只是拿起了一件黑色胸罩,先穿在身上,然后翻找了一件长袖的连衣裙。这种看起来很是保守的连衣裙,她都快忘记自己多少年没穿过了,当然丈夫还在的时候确实经常穿。   张恒开着车,带自己的母亲去往公司,路上张恒突然说道:“母亲,其实你自己也喜欢对吧。”   胡秀兰沉默,她自然知道张恒说的什么,她想要反驳,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,纠结中的她只能将头扭向窗外。   张恒又接着说:“你那些姘头删掉了吗?到公司我要看你手机。”   胡秀兰有些恼怒地说:“小恒,那些都是公司同事。”   张恒却冰冷地说:“我不管什么同事,你不删掉,我就把昨天晚上你被玩的视频发给你姘头瞧瞧。”   面对张恒冰冷的语气,胡秀兰忽然连辩解的心思都没了,甚至没有责怪昨晚儿子竟然拍了视频,只能求饶地说:“小恒,我是你妈妈啊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   张恒瞥了她一眼,有些轻蔑地笑道:“那你昨晚怎么不咬下去啊,舍不得吗?而且你昨天晚上流了那么多水,我感觉你挺享受的。或者你可以去法院告我,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。嘿嘿,承认自己是个贱货很难吗?我以前看你和爸爸玩的时候,可不止一次听到你给自己起的名字。”   胡秀兰成熟而美艳得俏脸一片赤红,眼中又泛起泪光,张恒看到语气突然柔和了一些:“好吧,母亲大人,你很不幸有一个坏儿子,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加混蛋。自从小时候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和父亲做爱,就疯狂地迷恋上自己的妈妈。他是变态疯子王八蛋,如果父亲还在,他只会把自己的妄想埋在心里。可是很不幸,父亲没了,他根本忍受不了自己母亲还有别的男人,他疯狂地想要占有自己的母亲,而且也这么做了。就是这样,他不后悔,就算到了地狱都不后悔,那么母亲大人,选择在你,要么毁掉他,要么成全他。”   面对儿子的表白和自白,胡秀兰还是沉默,毁掉儿子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,但是成全儿子,除非她也跟着疯了。就在胡秀兰胡思乱想的时候,忽然发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,隔着连衣裙摸向她的双腿之间。胡秀兰推开儿子的说,愠怒地说:“小心开车。”   张恒大笑:“哈哈,妈,我就喜欢你这种软弱的反抗。”   儿子的话瞬间刺中了胡秀兰,她失神地发现自己面对儿子,似乎从来没正面抵抗过,就像现在,她真正该责怪的不应该是儿子的轻薄吗?   张恒哼着小曲,一路开到了公司,胡秀兰始终沉默。到了胡秀兰自己的办公室,张恒也跟着进去,还叫人给自己搬了一套办公座椅,就放在母亲的办公桌旁边。总经理以为张恒打算以后在公司发展,还特意安排了人帮助张恒熟悉工作,张恒也表现得很是配合。上午十一点多,一名人事部的员工前来询问胡秀兰,下午有一场面试,她是否主持。本想会觉得的胡秀兰却被张恒抢先答应下来,也只好默许了儿子。   员工将面试人员的资料拿来,张恒还像模像样地看了起来,然后中午和胡秀兰一起去吃饭。吃完饭回来后,是公司给员工的中午休息时间,下午到3点才正式上班,不过张恒和母亲进了办公室后,就反锁上了房门。   看到儿子的动作,胡秀兰就有了不好的感觉,果然张恒正邪笑着看向她:“趴桌子上去。”   张恒带着命令的语气,胡秀兰则幽怨地看着自己儿子:“小恒,这里是公司,会被人发现的。”   “那你和父亲在公司做的时候,就不怕人发现吗?”张恒的话让胡秀兰瞬间就屈服了,她现在似乎找不到反抗儿子的方法。   胡秀兰有些扭捏地在桌子上趴下,然后就感到身后的裙子被掀了起来,接着自己的臀肉就被大手抓住。啪啪地声音响起,自己在办公室被儿子打屁股,胡秀兰只觉得屁股和脸颊都烧了起来。   “贱货,被打屁股就湿成这样了吗!”张恒低声的笑骂着,胡秀兰也感受到大腿内侧的变化,这让她无地自容,只能将脑袋埋在双臂间。   没多长时间,击打屁股的巴掌停了下来,胡秀兰身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,她身体微微颤抖,知道儿子要做什么。下一刻,巨大的肉棒插进了胡秀兰湿漉漉的淫穴,抽动起来,让她在一边抽泣,一边呻吟。   张恒的胯部一次次撞击在胡秀兰红肿的臀肉上,传出清脆的响声:“妈妈,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贱货吗?爸爸没了,你找的那些姘头真的懂你吗?能满足你吗?”   张恒的话语再度刺痛了胡秀兰,那些所谓的姘头自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,不然她也不会来回地更换人选。她发现,自己想找的,其实就是想以前老公那样,能够彻底支配自己的人,而这个人,现在竟然是自己的儿子。  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房颤动,压抑着声音,祈求自己的儿子:“小恒,别说了~~~呜呜~~~求你别说了。”   张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,语气却变得温柔起来:“可以啊,妈妈。那就答应我,做我的性奴,好吗?”   张恒其实也不太愿意多提自己死去的父亲,只是他发现这可以刺激自己的母亲,才会说这些话,内心中,他更希望抹去父亲的影子,让母亲真正只属于自己。而胡秀兰也在此刻彻底妥协了,哽咽地说着:“我答应,我是小恒的性奴,以后都是,嗯嗯~~~~。”   说完这些,胡秀兰就像获得了某种解脱,身体一下子瘫软在桌子上,不断地抽搐起,瞬间高潮了。张恒看到这一幕,更加快速地抽插,同时兴奋地低吼:“哈哈,贱货,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会答应,哈哈哈!!!”   胡秀兰已经不想再去掩饰身体的反应,这样的高潮她渴求已久,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,所用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被儿子抽插的肉穴上,太美了。   片刻之后,张恒在胡秀兰的淫穴内射精,灌满儿子精液的淫穴也跟着一阵痉挛。肉棒带着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抽出,胡秀兰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,被儿子翻了个身,然后从桌子上滑落到地上。依然高挺的肉棒被举在胡秀兰面前,她自然知道儿子想要自己做什么,只是给了儿子一个幽怨的眼神,却还是将目光转回到肉棒。在儿子成年以后,她还没真正仔细看过这个部位,此时发现记忆中的小虫已经变成了狰狞的恶龙。   当主动张开嘴巴,含住儿子肉棒的那一刻,胡秀兰忽然有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,甚至比刚才被儿子按在桌子上时更加强烈。   自己果然是一个骚货,胡秀兰这么想着,开始舔吃起肉棒上的黏液,一开始还有些生疏,但很快就显得熟练起来,就像放下的多年的技能回到了自己身上。味道有些熟悉,不管自己的,还是儿子的,这味道自然不会多么好吃,但是可以给她想要的刺激和满足。当把肉棒清理干净,上面只剩口水留下的光泽,鼓胀的脉络清晰可见。胡秀兰看向了儿子,后者露出了一抹坏笑,然后将肉棒顶到了她的嘴上。   原本以为儿子想让自己口交,结果却听到张恒说:“不许露出来。”   肉棒几乎插入到了喉咙的位置,然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,激射在胡秀兰的食道上。胡秀兰幽怨的上翻眼睛,看着一脸得意的儿子,不得不大口吞咽下灌入口中的尿液。   “味道如何,肉便器妈妈。”张恒笑着询问。   胡秀兰本想责怪几句,不过张开的语气全更像撒娇:“难喝死了!”   胡秀兰说完,自己都愣了一下,然后羞红着脸去清理自己。将衣服整理一下,口中一股儿子留下的气味,只能去卫生间漱口。清理回来,胡秀兰给自己补妆,张恒在一边说着一些带有挑逗和侮辱的话语,胡秀兰看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,心里却有着一种新鲜的喜悦感。   下午的面试在一间小会议室进行,胡秀兰和儿子一起作为面试官,坐在长桌的一侧。来面试的人是一个个进来的,胡秀兰对于流程很熟悉,看对方的简历,询问学历、工作经历。只是身边多了一个捣蛋鬼,张恒根本不是来帮忙的,进了会议室,张恒就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,掀开了母亲的裙摆。小穴很快被儿子玩弄得湿漉漉的,胡秀兰一开始还想推开儿子的咸猪手,但是几次之后也只能放弃了,任由他将手指留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刺激自己的身体。   胡秀兰能感觉大腿内侧都已经一片的湿润,俏脸也是绯红的色泽,却还要在来人面前保持着正常的状态,若无其事的询问面试者问题。而每当面试者离开,张恒就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,说些更过分的话。   “骚货,我买了不少好东西,下次拿来玩吧。”   “妈妈,你好能装啊,都湿成这样了,还能给人面试。”   “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?”   “啧啧,尝尝你自己的味道。”   面试结束够,胡秀兰自己的有些佩服自己,竟然完成了整个面试,还把该记录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。不过将资料转交给人事部的员工之后,胡秀兰就忍不住哀求:“回家玩好吗?回家怎么玩我都答应你。”   张恒明显意动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   胡秀兰只是脸色通红的点头。   看到母亲表现得如此乖顺,张恒也没有在继续折腾。当天傍晚回到家中,胡秀兰在儿子逼视的目光下,脱去了身上的衣物,此时的她已经放下了心结,或者说已经妥协。在张恒的要求下,胡秀兰光着身子去做晚餐,中间少不了被调戏和折磨,只是这样的对待,让胡秀兰感觉刺激的同时,还有着一种熟悉。   吃完晚饭,张恒和自己母亲洗了个鸳鸯浴,然后抱着母亲进了她的卧室。在卧室的落地镜前,张恒拿起绳子将母亲的身体拧转到背对自己,而胡秀兰也配合的背过双臂,让儿子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背后。张恒将绳子结成套索,套在了母亲的脖子上,然后收紧套索,直到微微勒进脖子才停下。胡秀兰一开始不知道儿子想做什么,等到脖子上的套索收紧,就大概明白,张嘴想要说写什么,却又自己闭上了嘴巴,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,不去看镜子中体态诱人而淫荡的自己。   就在这时,张恒从背后将母亲推倒,让她匍匐在床上,然后挺着肉棒,狠狠刺入母亲已经湿润的淫穴。抽插开始,同时张恒也慢慢收紧手中的绳子。   “睁开眼看着自己。”张恒以命令的语气说着,声音带着愉悦感。   胡秀兰迟疑了片刻,还是睁开了眼睛,看向镜子中的自己。脖子上已经传来压迫感,自己的屁股此时高过了头顶,丰满的臀瓣在儿子的撞击中翻动起阵阵涟漪。看着淫荡的自己,胡秀兰忍不住发出呻吟,这样的刺激地性爱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。在丈夫过世后,有一段时间,她幻想过如果丈夫还在,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。那时候丈夫已经计划着要把她彻底玩残掉,而她自己在沉沦在奴性中,有所期待。   如今,胡秀兰再度沉沦了,体内进出的粗大肉棒让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被撑满了,而脖子上越来越紧的绳索,更让她身体阵阵颤栗,恐惧中带着希冀,痛苦中带着快美。窒息的感觉开始充斥她的脑袋,此时的她还算清醒,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俏脸变得涨红,脖子和额头都鼓胀起青筋,急促呼吸的鼻翼快速抽动,却获得不了多少空气。身后传来皮肉被抽打的响声,满了半拍,胡秀兰才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,也才发现镜子中的儿子正在抽打自己的屁股。   会死的!!胡秀兰看到镜中的女人神色变得挣扎,嘴角却微微翘起,似乎想要露出一个笑脸。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拳头,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着等在床铺上,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垂死的青蛙。视线开始变得模糊,已经看不清楚镜中的人物,却还能听到张恒时不时发出的笑声和一下下沉重的拍打声。身体变得愈发轻盈,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了蜜穴里,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和插入,都带给胡秀兰巨大的刺激,就像自己被贯穿了一般。   张恒也看着镜中的母亲,双眼已经翻白;舌头吐出了一截,挂着口水;脖颈上的绳子已经勒进了皮肉。胡秀兰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搐,不断痉挛的蜜穴更是带给张恒异样的刺激,无比舒爽,只想更加用力地插入进去。已经倒了射精的边缘,张恒拽着绳子,将母亲的身体拉起,肉棒死死的顶在淫穴内,不在抽动。胡秀兰的身体因为窒息,在不断的颤栗,胸前一对丰乳也跟着抖动,被张恒一把抓住,狠狠地蹂躏。   张恒终于解开了绳子,同时也好似解开了精关,精液激射而出。而胡秀兰的身体却好像还没恢复,停顿了片刻,才开始大口地喘息,剧烈的咳嗽,软在张恒的怀中,身体颤抖着。良久之后,胡秀兰才恢复了清明,看到镜中满脸泪水得自己,脖子上还有一道勒痕,很是醒目。   “爽吗?”张恒邪笑着问,脑袋迟钝的胡秀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    第三章 第三章   三个月后的周六,张恒开车带着胡秀兰前往市郊的别墅。这几个月来,张恒给别墅做了装修,而改变最大的就是别墅的地下室。或者说地下室被回复到了原本的样子,当胡秀兰被带进地下室的时候,那种熟悉的感觉彻底打开了她尘封中的记忆和本能。张恒从身后抱住了胡秀兰,后者只是看着地下室中的一切,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抱住自己的儿子。   胡秀兰身上的衣服被张恒慢慢脱下,然后一个皮质的项圈被戴在了胡秀兰的脖颈上,张恒的动作很温柔,但是在项圈带上的瞬间,胡秀兰却不自觉的身体缓缓下降,双膝跪在了地板上。这就是一种本能,在进入给她熟悉感的地下室那一刻,胡秀兰的身体似乎被唤醒,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。张恒带着胡秀兰在宽广的地下室走了一圈,这里空间很大,小时候是张恒的禁地,但是他却不止一次在门口偷窥里面发生的一切。   地下室中是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,有些甚至可以说是刑具,张恒用链子牵着胡秀兰一一浏览。胡秀兰看到一个笼子,不高,自己进去只能趴在里面,笼子下面有轮子,上面好像还有水管和喷头;看到一张木制的刑床,这种东西有一套配套的设施,胡秀兰几乎都品尝过哪些设施的滋味;看到一个多功能的金属架子,可以将她用各种姿态吊在空中;看到挂满一面墙壁的各种鞭子,镣铐,假阳具和虐待用的各种工具。   啪的一声脆响,张恒从墙壁上拿下一根皮鞭,抽在胡秀兰的屁股上,同时问道:“满意吗?骚货。”   胡秀兰咛嘤一声,没有说话,只是身体伏得更低,就像以前每次准备被丈夫调教时一样。张恒拉着胡秀兰来到金属架子前,将她四肢张开的固定在架子下,笑着看向自己的母亲。此时的胡秀兰神色有些迷离,双眸看向张恒时有些躲闪,但是却被对方掐着脸颊直视。   “看着我妈妈,今天你会彻底成为我的性奴,我的刑奴,我的母畜。你说对吗,妈妈?”张恒得意地说着。   胡秀兰闭上眼睛,没有说话,只是用力点头。但是张恒显然并不满意,抽了胡秀兰一巴掌,继续逼问:“回答我妈妈,你是我的什么?”   胡秀兰拼命点头,还是没有说话,于是迎接她的又是一巴掌,只是耳光却让她发出一声呻吟,接着流着眼泪抽泣道:“是的,妈妈以后都是你的性奴!!都是!!”      张恒却没停下耳光,又抽了两巴掌:“大声点,是什么?”   此时,被压抑到极限的胡秀兰反而有了一种背德的快感,让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道:“妈妈是贱货,是婊子,是阿恒的性奴,肉便器。是愿意被阿恒随意虐待的贱货。呜呜~~~”   哭喊声中,胡秀兰的嘴巴被堵住,张恒捧着她红肿地脸颊,吻了上去。   良久之后,两人的嘴唇才分开,张恒大笑着去不远处的架子上,拿来了几件小东西。胡秀兰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的用处,一对乳钉和阴蒂钉,她以前也是带过这些东西的。张恒抓住胡秀兰的一只奶子,微微下垂的乳肉无比丰满,被张恒拽着提了起来,也迫使胡秀兰不得不挺起胸膛。诱人的娇喘声中,张恒将葡萄大小的棕色乳头含入口中,用牙齿轻咬。   知道自己的乳头即将被刺穿,胡秀兰神色微微有些紧张,挺起的身体也不安扭动,当看到张恒吐出湿润的乳头,拿起旁边的一根长针时,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,双眸却死死盯着靠近自己乳头的针尖。颤抖的身体,悠长的呻吟,被撩拨到坚挺的乳头被两根手指紧紧掐住,然后银色的针尖从侧面刺了进去。张恒并没有一下就将乳头刺穿,而是绕动着针身,让针尖在硬硬的肉粒中搅动。这当然增加了胡秀兰的痛楚,同时几粒血珠也顺着雪白的乳肉滚落下去,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,但是胡秀兰痛苦的神色中隐隐有几分沉醉,而紧咬的嘴唇也发出沉闷地呻吟,听起来甚至有些愉悦。   银针刺穿了乳头,并没有被马上拔出,张恒将它留在了这只乳头上,转而拿起另一根银针,再度穿刺胡秀兰的另一只乳头。这次胡秀兰表现得更加动情,呻吟声中透着如同少女般的软糯,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着。将两根银针留在双乳之上,张恒蹲下了身子,手指扣进潮湿的蜜穴,向上用力,让胡秀兰将自己的下体抬了起来,同时邪笑着说道:“妈妈,你真是天生的性奴,竟然湿成这样,哈哈。”   满是透明黏液的手指滑出蜜穴,按在阴户上,这里的毛发被提前处理干净,光洁的肌肤此时一片油亮,中间一颗黄豆大小的肉逗,正被手指碾压着。颤抖的身体挺起自己的下体,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给主人,被一下掐住。然后银针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,胡秀兰的脑袋猛的扬起,嘴巴张开,发出哭诉般的呻吟,眼神也跟着变得涣散起来。当阴蒂被银针刺穿的那一瞬间,胡秀兰身体剧烈颤抖,张开的双腿之间喷洒出窸窣窣的水流。奴性被彻底唤醒,胡秀兰再次获得了身为性奴的极致高潮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   胡秀兰的高潮还在继续,张恒没有去碰那些银针,而是去旁边拿来了一块电烙铁,烙印的一面有繁复的花纹地和文字。这是张恒特别定制的,为自己母亲准备的,就像农场主要在自己的牲口上烙印下自己的标志,张恒将加热的电烙铁按在了胡秀兰的阴户上。青烟和焦糊的气味一同从烙印处传出,胡秀兰丰盈的身躯猛的挺起,还在高潮中的她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烧,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剧烈的疼痛也伴随着同样剧烈的快感,让胡秀兰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,下体的水流更是激射起来。   烙印持续了几秒,张恒拿开烙铁时,胡秀兰的阴户上方出现了一个漂亮的淫纹,和中间“张恒性奴”的文字。张恒解开了胡秀兰的束缚,后者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,而张恒也干脆坐到了地板上,将抽动着丰盈的身躯拉倒自己的大腿上,正面朝上。银针被一根根的拔出,没拔出一根,张恒推上的身躯都会一阵颤抖,然后穿上乳钉和阴蒂钉时,又是一阵颤抖。   忙完这些地张恒才挺着自己早就勃起到极限的肉棒,插入胡秀兰彻底湿透的淫穴,用力抽插起来。渐渐苏醒的胡秀兰开始迎合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这一刻,什么母子,什么乱伦,都被胡秀兰抛在了脑海,对于她来说,这个男人以后只有一个身份,就是自己的主人,其他的都不再重要。胡秀兰努力地迎合,用着那些已经变得生疏的技巧,用淫穴内的软肉死死夹住里面的肉棒。在即将射精的时候,张恒猛然抽出肉棒,然后粗暴地拽住胡秀兰的头发将她拉起,然后肉棒直接插入后者的嘴巴。胡秀兰的脑袋被按在张恒的小体上,而她没有任何挣扎,反而紧紧抱住张恒的屁股,让肉棒在自己口中深入到极限,哪怕让自己无法呼吸。   跳动的肉棒在食管里喷洒精液,胡秀兰仅剩上半张脸露在外面,一双眸子已经因为窒息而上翻。当张恒拉着胡秀兰的脑袋抽出肉棒时,艳丽的俏脸看起来无比狼狈,双眸依然上翻着,露出大片的眼白,口鼻一片湿漉漉的,小嘴微微张开,泛着泡沫的黏液从嘴角溢出,下巴还挂着黏稠的液体。张恒毫不客气地在这张俏脸上抽打的几下,胡秀兰才幽幽转醒,看到还在自己眼前摇晃的肉棒。于是不用任何命令,胡秀兰本能地用手托起还没有疲软下去的肉棒,张开小嘴,用舌头将肉棒上残留的黏液舔舐下去,认真地清理起来。直到胡秀兰将肉棒清理干净,所有污迹都被她含在口中,扬起脑袋看向张恒时,胡秀兰淫乱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和羞耻。张恒笑着用手指托起胡秀兰的下巴,让小嘴合上,随后脖颈滚动一下,所有痕迹都被吞咽了下去。   接下来的两天,胡秀兰都在地下室度过,那个低矮的笼子成了她休息的场所,张恒不在时,她会被关在里面,一个人独处。而且这时,胡秀兰的身体往往被束缚着,身体上也少不了一些折磨人的小玩具。两天时间,胡秀兰被儿子不断的奸淫和虐待,而这时她已经没有了心结,完全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。而且胡秀兰还发现,相比起自己的丈夫,儿子更加年轻和强壮,仿佛让她也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感觉。   转天周一,胡秀兰和张恒还是准时到了公司,他们周一晚上才回到市里的公寓,被折腾了两天的胡秀兰总算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。此时的胡秀兰一身职业装,上身是蓝色的紧身小西装,下身则是黑色包臀裙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和慵懒,不过成熟女性的气质魅力更加凸显,让公司里不少年轻男职员偷偷打量。张恒则是一身休闲装,背着个背包,跟在胡秀兰身后,笑着和路过的员工打招呼。   “刚才不少人在看你呢,骚货。”办公室门刚关上,张恒就一只手探进胡秀兰的西服中,手指准确的摸到了戴着乳钉的奶头,微微用力。   “别闹,一会儿要开早会呢。”胡秀兰说着,微微皱眉,神色有些妩媚,却也没真去阻止张恒作恶的手。   “开会才要好好准备嘛。”张恒说着,抽回了手,从背后放下了背着的背包。   “冤家!!”胡秀兰的样子有些娇憨,她知道张恒的背包里都是什么东西,但还是解开了西装的纽扣,接着撩起裙子,坐到了办公桌上。   上身的小西装被打开,里面是淡黄色的紧身衬衣,胸口处被撑得高高鼓起,可以看到一对比较怪异的凸起。那对凸起之所以看起来比较怪异,是因为胡秀兰的一对乳头都穿上了乳钉,而乳钉的还带着比较大的坠饰。随着衬衣被张恒解开,可以看到饱满的一对乳房,显然是没有穿文胸的,被乳钉穿透的乳头看起来有些肿胀,和戴在上面的乳钉处在一起,很是显眼。张恒从背包拿出了一对鹌鹑蛋大小的金属跳动,跳蛋有电线连着电池盒,他将跳蛋用力地按在一只乳头上,让跳蛋陷入乳肉大半,然后用胶带封住。另一只乳头也被同样对待,完事之后,胡秀兰的一对丰乳看不到乳头,只看到鼓胀起来的黑色胶带,反而更加显得色情。   接着张恒拿出了一条带着电动阳具的黑色皮质三角裤,蓝色的乳胶阳具上,有着一圈圈的金属圈,胡秀兰看到后,神色有些紧张,求饶道:“主人,别这么玩好不好,我会受不了的。”   其实,刚才的跳蛋和这根电动阳具都有一个功能,就是电击。胡秀兰觉得双乳被电击自己应该还能忍耐,可是淫穴里面被电击,自己可能会疯掉。可是张恒却邪恶地说道:“忍着,忍不住就告诉你那些同事,自己是个十足的骚货,哈哈。”   张恒不由分说地将皮质三角裤套在了胡秀兰的双腿上,同时说道:“自己穿上。”   胡秀兰来公司的时候就没穿内裤,这自然是张恒要求的,只是她没想到张恒玩得这么疯。不过,虽然有些抗拒,但是奴性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在胡秀兰被强迫时,她内心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,甚至有些渴望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。胡秀兰扭动着身躯,将皮质三角裤提到自己的大腿根部,然后分开自己的淫穴,将电动阳具引导着插入进去。这个过程中,胡秀兰的俏脸酡红,神色荡漾。   等电动阳具全部没入淫穴,胡秀兰将皮质三角裤穿好,张恒露出恶意的笑容:“先让你提前适应一下。”   说完,张恒拿出了手机,不管是跳蛋还是电动阳具,都已经提前设置好,可以用手机控制。张恒将振动频率和电击强度都直接开到了最大,接着胡秀兰惊叫一声,身体向后倒在了办公桌上。胡秀兰的身体颤抖,一只手按向自己的下体,另一只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,呜呜地呻吟从小嘴里传出。没多长时间,胡秀兰的双眼就变得有些涣散,按在下体的手不知所措的揉搓自己的阴部,似乎想要用自慰来缓解淫穴内的痛苦。   此时,张恒开始下调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强度,他也的确打算先试试,并不想在众人眼前把胡秀兰玩到崩溃。当电击停止,震动强度调到最低档时,胡秀兰才渐渐恢复过来。胡秀兰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起,额头有些细汗,嘴角挂着口水,声音哀怨地说:“你真要玩死妈妈啊。”   虽然在抱怨,但是胡秀兰的眼神却有着一些兴奋,此时的她反而不再求饶,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了主人,带着一种享受一切的期待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我可舍不得,至少现在舍不得,嘿嘿。”张恒说着,神色也有些兴奋,为即将到来的游戏。狠狠抓了一把丰盈的乳肉,然后张恒戏谑道:“收拾一下,咱们去开会吧,副总大人。”